…”
“我需要!”我毫不犹豫的说。
是的,我非常需要他的帮助。
从昨天我把他拦在角落里,我的目的就是他的帮助。
因为,当我在街头看他骑车而过时,
就想起曾听到过,六班陆瑶和她同学的对话:
“你们别乱传了,陈宴时只是长得风流,其实正人君子一个,连我手都没碰过。”
“手镯,是因为他不小心用篮球把我砸了,才随手买给我作补偿。”
“有钱人啊,随手的施舍都够穷人活命了……”
所以,我知道他不会真的同意“陪一次”的事,我只是想要他的同情,还有施舍。
只无奈,昨天他什么都没问就走了,我连博同情地机会都没有。
而现在,我妈肯定不会来照顾我,她不接着打我都算万幸。
我不能自理,没人照顾,只能自生自灭。
还有出院后的事情……
我只能抓住他!
阳光下的他,又怎知阴暗里我的卑劣。
陈宴时只怔了一瞬,而后点头,“好,经济上我帮你,算作我对你的补偿。”
“谢谢。”我低声道。
9.
第二天,我是被叫醒的。
“姑娘,该吃早饭了,一会儿还要打吊瓶针。”
我睁眼,看到一位五十多岁的阿姨。
见我醒来,她赶紧介绍自己:“我是护工,你叫我周阿姨就好。”
我知道她是陈宴时找来的,便不再多问。
周阿姨人很好,将我照顾的很仔细。
半个多月后,我可以出院了。
医生告诉我,虽然恢复的很好,但因为骨头碎裂严重,故而还是会有后遗症。
走路会有些僵硬,不能快跑。
“就是有点跛?”我问。
医生点头。
周阿姨擦了擦湿润的眼角,“好好的孩子,这以后……”
“没事的。”我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