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川菜馆，是我们以前常去的地方。
出乎意料的是，秦亦铭摇了摇头：“不了，我想一个人待会。”
我看到他的表情有些恍惚，下意识地摸了摸太阳穴。
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，七年来从未改变。
等陈雨薇走后，我鼓起勇气上前：“要不要去喝点什么？”
他愣了一下，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拒绝我。
最后，他轻轻叹了口气：“林医生，你为什么还要这样？”
“因为我是你的妻子。”我直视着他的眼睛，
“即使你忘记了这七年，即使你现在想要离婚，但这个事实不会改变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就当是医生和病人的复查沟通，好吗？”
我打断他，生怕他说出什么让我心碎的话。
他沉默了片刻，终于点了点头。
7.
我带他去了我们的老地方，那家开了十年的小馆子。
推开门的瞬间，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。
“这里，”他环顾四周，眉头微皱，“我好像来过。”
我的心跳漏了一拍：“是的，这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。”
他的表情变得更加困惑：“我记得……记得这里的红烧肉很好吃？”
“对！”我激动地说，“你最喜欢这里的红烧肉，每次来都要点！”
但他很快又摇了摇头：
“可能是巧合吧。毕竟这家店在警局附近，我可能是和同事来过。”
我的心又沉了下去。
老板认出了我们，热情地走过来：
“秦警官！林医生！你们终于又一起来了！还是老规矩吗？
红烧肉、醋溜白菜、西红柿鸡蛋汤？”
我看到秦亦铭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。
这些，正是我们十年来每次必点的菜。
他沉默了很久，才开口：“林医生，你知道吗？
这几天我总是做一个相同的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