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怯生生的模样,我仿佛回到了那灰暗时刻,狭小的房间,我被捆在了床上,空洞的房间里是无尽的黑暗,我想逃脱得到的却是更严重的击打。
被救后,我因抑郁害怕将自己缩在房间的角落,拒绝和所有人交流。
那时顾之谦也是这样温柔地哄着我把我拉出绝望之中。
我知道他是心理医生,看病是他的职责,可看到他对其他人那样亲近,我依旧不安。
我扬起头,渴求地望着他,企图得到他肯定的答案,你会一直爱着我,只爱我吗?
顾之谦亲昵地点了点我的额头,傻瓜,你是我的女朋友,更是我爱的人,她只是妹妹而已,放心我会永远爱着你。
为了让我安心,顾之谦甚至许下承诺,我们先办婚礼,等蜜月时到爱尔兰领证。
这也是我们蜜月第一站选择爱尔兰的原因。
可惜现在他的身边有了另一个人陪伴。
见雨没有停下的趋势,我不得不重返酒店开一间房。
哪知房间恰好在他们房间的对面。
我像个变态一般趴在他们的房间门口,想听到里面的动静,可惜并没有听到任何声响。
心力交瘁的我,当夜便发起了高烧。
我下意识地打电话给顾之谦,寻求他的安慰。
顾之谦压低声音,十分不耐烦:又怎么了,一天到晚怎么这么多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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