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日子里,我整理了一下出租屋。
发现了很多以前写给顾深的信,还有记录他的喜好。
翻开大学时的笔记本,最早的日期 “2011年1月1日,顾深帮我打跑了坏蛋,这一夜,我在他肩膀哭了好久,他说有他在,我一辈子可以安心。”
再翻到最后一页,落笔 “2013年3月5日,顾深的青梅回来了,他说父母之命,必须先分手,等他安顿好了,就来找我。”
也是他的一句“等”,我就一年又一年的“追”。
现在才知道,只不过是他滥情的说辞,我从始至终都不是他的第一选择。
我撕碎了信,塞在床缝里,收拾好所有的行李,然后开门离开。
没走几步,叶小寒堵在我面前。
我刚想开口喊她让开,一阵冰凉从头顶溢出。
叶小寒将冰咖啡直直地从我头顶淋过。
“何兰豆,你就跟你的名字一样又烂又逗,我不在国内的那几年,你一定很开心的享用顾深吧。”
我抚过脸颊咖啡液,哼笑了一声,开口道:“你说完了吗?
说完了让让。”
我确实不想再跟他们有太多牵扯,咖啡泼了,就当是我这些年做舔狗的下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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