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蹭他。
没想到七十多岁的小严不经蹭,被我撞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我心虚地跑走了。
13
进山找到爸妈,我跟他们哭诉了一番,形容了一下我跌宕起伏的冒险经历,又把表哥揍了一顿。
我妈娟娟说:“彩霞,妈找青城山的道士给你算过了,他说你下半辈子有编制在身,这是天命,你乖,还是听妈的话去随便哪个动物园考个编吧。”
我爸球球说:“彩霞,你是不是在跟一只虎妖谈恋爱?听说还是来宝的邻居,他人怎么样啊?”
来宝被揍得睁不开眼睛,艰难地说:“君逸他人不错的!脾气特别好,跟别的虎妖不一样!”
我爸问:“华南虎啊?”
表哥弱弱地说:“东北虎……”
我爸哎呦一声:“那可不成!要找也找个离家近的女婿!”
我愤愤不平地打断他:“爸!现在哪还有野生华南虎啊!”
“说不定还有什么隐藏在人间的前辈嘛……”
“你要是不同意那我干脆就嫁到北极去了!”
我爸连忙道:“那算了!”
之后我来到接近城市的地方变成人形,迅速坐飞机又回到了动物解救区。
出示完我的高级野生动物保护师证,我又从二妞变成了“云霓老师”。
并且光明正大地称呼君逸为“铁柱”。
我确实给他找了一个好地方。
风景秀丽,食物丰富,人迹罕至,方便他养伤。
因为君逸算是在偷猎者手下救过我的命,所以我也干脆搬过去照顾他直到他化形。
没想到第二天,被送往动物保护中心的非洲灰鹦鹉又再次越狱飞来投奔我们。
它还是操着太监一样的嗓音说:“二妞!二妞!俺筑基啦!”
在五百零一岁这一年,我云霓收了一只鹦鹉做徒弟。
说出去会被其他妖笑死的吧?
我再三嘱咐:“出去之后切不可说出为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