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难堪,还是算了。”
“向来生辰都是与家人过的,但不好意思,我们非亲非故。”
徐轩眼眸瞬间黯淡,好像也记起之前恶意让我伤心的行为。
我牵着徐清淮要走,徐清淮好似有些担心,脚步缓慢,“婉清,那孩子……”
“与我们无关,闹脾气离家出走的小孩罢了。”
徐清淮捏了捏我的手,轻声应答:“好。”
晚上吃完生辰宴与长寿面后,凌凌便因为兴奋了一天而累坏,早早躺下睡着了。
徐清淮则写了几封关于学生的书信,交给小厮送去书院。
他自己办了几家书院,白天就在最大的那个书院教书。
我与他也是在书院认识的,他当了教书先生,本来毫无交集的两人,因为贪嘴的学生而凑在了一起。
他虽然是个文弱书生,可有些功夫,我在送糕点去书院时被泼皮无赖骚扰,忍无可忍时,是他帮了我。
他替我打跑了泼皮无赖,还送我回了铺子。
后来我请他吃饭感谢,他换掉那身书生袍之后显得活力许多,他为我准备了小礼物,还点菜时也照顾我的口味。
用餐时他说:“没想到活泼可爱的糕点姑娘也会如此精通人情。”
我回应:“没想到温文尔雅的教书先生也不似表面文弱仗义出手。”
随后我们相视而笑,后面我们经常遇见,一直联系。
过了几个月,在我生辰前日,一个小孩送来了一张纸条:“谢姑娘,明日午时迎春酒楼有你的生辰礼,望你能前往。”
虽然纸条字迹陌生且并无名谓,但我有预感,是徐清淮。
他为我亲手雕刻了我样貌的木雕,还为我做了阳春面,他笑着看向我:“知道你喜欢木雕便去学了,雕的可还行?谢姑娘,我心悦你,不知谢姑娘能否给我一个机会?”
我们自然而然便互诉衷肠订了婚期,过年时我不愿跟父母回去应付重男轻女的亲戚,大吵一架留在家中。
他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