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红，眼泪“唰”地落下来，虚弱地拉住我的手
“宁宁，对不起……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……”
“什么叫没办法？”
我甩开她的手，声音发抖，“你到底为什么要冤枉我？”
“我冤枉你？”
她哭得更厉害了，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哀求，
“宁宁，你不是说过，孩子不能生下来，会影响我们的未来吗？你说……你会帮我的……”
“你胡说什么？！”
我的声音猛地提高，周围的人都朝病房里看过来。
“宁宁，我求你了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？”
柳婉捂着脸，身体蜷缩在一起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，“你真的要把我逼死吗？”
病房外的议论声越来越大：
“怎么回事？她们吵什么？”
“听说是打胎的事，一个逼一个去医院……”
“天啊，太可怕了……”
我看着柳婉，怒火在胸口翻腾，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我意识到，此时此刻，无论我说什么，都没人会信我。
6
柳婉回到宿舍时，脸色苍白，步伐虚浮。
她看了我一眼，眼里闪过一丝慌乱，很快又垂下头，变得柔弱可怜。
“宁宁……”
她的声音沙哑，
“今天的事，对不起，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。”
我抬头看着她，没有说话。
她像是抓到了机会，继续说道
“医生的话你也听见了，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不是故意的？”
我淡淡地笑了笑，故意不接话茬，转身坐回桌前翻书。
柳婉见我不说话，声音更小了
“宁宁，你别误会我，我真的很难……我不想让大家知道，我只是太害怕了……”
“嗯。”
我轻轻应了一声，翻书的手却停在原地，冷静地看着纸页上的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