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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低沉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我低下头,微弱的说:
“张哥,我的故事,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。”
望着他凶巴巴的眼神,我的记忆被拉回了我17岁时的那个画室,那个我以为能追求艺术梦想的地方。
我的声音开始颤抖:
“我学画的那个画室的辅导老师在业界小有名气,
平时看起来很友善,总说我有天赋,说给我开小灶,
帮我考上我理想中的艺术院校,结果...”
我哽咽着,实在不想回忆那个让我的世界崩塌的瞬间:
冰冷的颜料涂在我的身上,画笔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游走,
巨大的痛苦潮水般淹没了我。
“变态!你爸妈这也能忍,为什么不告他?”
张涛的脸色变得铁青,他的拳头紧握,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。
我在心里冷笑一声:
“乌鸦落在猪身上,只看到别人黑,看不到自己黑!”
我苦笑着接着说:“他们能忍,他们收了钱。”
我叹口气接着说:
“我恨他,也恨他们,恨他们毁了我的一切。
我本来可以考上一所不错的大学,可我后来没法去考场,一拿笔就...后来过了很久,我才开始在家里画漫画,通过漫画我结识了一批喜欢二次元的朋友,那是我最快乐地一段时光。可自从我爸妈搬了家,我就没有了朋友。我也很尴尬,我到底该打扮成什么样,打扮成什么样才是安全的。不过,张哥,我没有性别错乱,我还是喜欢女孩。”
张涛有点难堪,讪讪地说:
“你恨不恨我?”
“我觉得你是一个好人,你之前做的事让我能信任你。
不过,人一旦有了某种特权或掌握了别人的把柄,都是会变的,我理解。”
“我今天来其实已经编好了报警短信,如果你...但是我还是相信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