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牌打到深夜，他们困了，老先生却还兴致勃勃。
我看着老先生回光返照似的脸，说不出的恐惧。
村里人也都好的很，和之前没什么两样。
每当有男人上门的时候，飞天人都会生一颗蛋。
我把蛋藏起来，总觉得随意的丢掉这些蛋不好。
逐渐的我发现一个规律。
老先生进去后，飞天人从来没有下过蛋。
飞天人和其他人下的蛋有大有小，非常相似。
但是和飞天人下的蛋大，之后的蛋也大。
和飞天人下的蛋小，之后的蛋也小。
我数了数所有的蛋，发现只有两个人没有让飞天人下蛋。
一个是老先生，一个是从没来过的老王头。
11
飞天人对什么样的男人都来者不拒，无论高矮胖瘦，还是美丑，都一视同仁。
每当有男人来的时候，飞天人都很主动，他们也都待的时间很久。
唯独老先生，每次进去的时候都没有动静，而且十分钟就出来了。
那天老先生走后，我又去飞天人的屋子里看看。
没有鸭蛋，飞天人本来已经愈合的手腕又渗出血来。
我赶紧给飞天人包扎。
我好像听到飞天人的哭泣声。
可飞天人从来没有说过话。
12
自从我妈生下我后就体弱多病，气血亏空，干不了粗重的活。
这样一来，家里人少了一个干活的，还要多出一张嘴，还有我这个吃饭的无底洞。
加上这几年山上的猎物学聪明了，猎物也不好打，只能打些散工，补贴家用。
生活条件不好，钱总不够花，父亲就不给我们好脸色。
母亲很要强，坚持干活，她不信她干不了农活。在今年，她病倒了。她总是在床上默默流泪。
自从飞天人来了，我妈的病情好转了。我爸终于舍得拿药给母亲治病，带她去村里的卫生所去看病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