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。
怎么都流不干净。
明明，明明前一天晚上她还短暂地清醒过来。
搂着我讲了一个睡前故事。
然后和我说：“小染，无论怎样，都要好好地活下去。”
美好的像一场梦。
可她却没有亲自看着我活下去。
保姆收拾妈妈的遗物时，我发现了一本日记，偷偷藏了起来。
里面写了她听见林承祖设计害死祖父的阴谋。
她找他对质，可他不承认。
她想报警，可被关了起来。
她的神志一天比一天不清醒。
她在日记上写道：“我想活，我不想死，可我好难受。小染还那么小，她该怎么办？”
日记的最后一页，她写了满满一页的“林承祖，你不得好死！”
我看着眼前这个扭曲的不成人形的男人，趴在他的耳边：
“林承祖，你不得好死。”
20.
走出地下室，外面的阳光很刺眼。
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。
再睁开时，我盯着刺目的阳光笑得畅快。
我叫宁染，染血的染。
厉瑾言番外：
1.
我第一次见宁染还是八岁的时候。
我母亲生我时难产而亡。
父亲是个风流的浪荡子，从不管我。
在外面有了私生子私生女，他就验下亲子鉴定，然后把孩子扔回家。
我的家与其说是家，不如说是孤儿收留所。
不过这些孤儿的父亲是同一个。
这些孩子的性格各有不同。
有的安静，有的恶劣。
恶劣的那些不知道听了谁的教唆。
以为除掉我就能得到整个厉家。
不过他们打不过我。
于是便抱团欺负我。
他们又一次联合起来围住我的时候，宁染出现了。
她那时候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