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着我,“你说啥?”
“我说——你还记得——你叫什么吗——”
“嗷嗷,我叫——王福海,姓王。”说完继续吃饭。
我看了身旁的刘姨一眼,“得了,这个别指望能问出什么东西了,我看他脑子实在不清醒。”
刘姨无奈地笑了笑,拍了拍我的肩,安慰道:“没关系,咱们不急,慢慢来呗。”
王福海来到的第二天,我再次去了城市监控室,调取了那天我和刘姨遇到王福海的监控,果然如我所料,监控视频里依然没有刘姨,也没有王福海,只有我像一个傻子一样在和空气说话。我再次把监控视频存下来,带到了刘姨面前。
“你看到什么?”我问刘姨。
“看到...咱们仨啊。怎么了?”
我摇摇头,继续将这个视频给王福海看,他作出了和刘姨一样的回答,也就是说,只有我,只能看到我自己,到底是为什么呢?我有什么特别的吗?是因为我第一个来到这个城市的原因吗?
我将这种状况连同红绿灯的状况都同刘姨说了,刘姨思考了许久,“我觉得一定是你有什么特别的地方,不要总是往可怕的地方想,如果红绿灯真的是因为我出现的,那么说明这个世界可能......”
“?”
“可能至少需要有两个人才能出现红绿灯。”刘姨说完自己都笑了,我呆呆地看着刘姨,不禁也笑了出来。
“哎,管他呢,有没有红绿灯什么的,规则什么的。”我叹了一口气,不想再去想了,只是我在监控中看不到别人这一点,还是困扰着我。
看我愁容满面,刘姨提议明天在院里搞一个家庭聚会,大家因为不同的原因聚到这里就是缘分,还没有好好地吃过饭,我点头默许。
第二天刘姨一大早就起来了,先是忙里忙外地打扫花园,接着又去厨房准备食材,“准备做什么刘姨?”
“火锅!省时省力,还好吃。”刘姨一遍洗菜一遍回答道。
“我来帮您吧。”说着撸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