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。一开始的尴尬,随着时间流逝慢慢淡去,如今回想起来,只觉得好笑。心情一下子好了些,我跟他道了个歉。
挂断电话后,他发来一个链接:“如何改变情绪化——XX 女性网”。
“……”
只是那把伞,我一直没机会还给他。雨来得急去得也快,后来天晴的时候,同学们都直接在接送点集合,秦枫来的时候也没跟我说,我又老是忘问。以至于那把颇具男性风格的伞,就一直搁在我的办公桌上。
还有同事打趣我:“都二十多岁了,谈恋爱还藏着掖着!”
我笑着回应:“没有,母胎 solo 呢,真要谈了,我肯定昭告天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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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三,我下午上了最后一节课,不知怎么的,突然想起还伞这事儿,就问秦枫。他很快回复,说今天是他接罗星。
下班后,我赶忙跑去办公室拿伞,然后带着班上的学生前往接送点。家长们陆续把孩子接走,最后就剩下罗星了。小家伙嘟囔着:“小秦哥哥是蜗牛吗?!每次都这么慢!”
我正打算安慰他,远远就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“蜗牛来了。”我笑着说。
秦枫看见我后,小跑着过来,轻声笑道:“余老师,让您久等了。”
我帮罗星把书包递给秦枫,说:“没事,习惯了。”
秦枫刚接过书包,手机就响了。他走到一旁接听,视线却一直落在我身上。挂了电话后,他走回来问:“罗星姐姐请客,一起去不?”
我瞥了他一眼:“别人又没请我,你咋好意思喊。”
“我问过了。”
“问啥?”
“问‘能不能带一个家庭成员’。”
我立马扭过头:“谁是你家属啊?”
“开玩笑的。”秦枫追上来,解释道,“罗星姐姐跟我说你和她住同一个社区,打算顺路送你,就一起请吃饭了。”
“我真想把你的嘴堵上。”我无奈地说。
他哈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