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个月来我的工作几乎都是他亲自带,仔细解说耐心十足。
我在茶水间跟同事姐姐们就这些信息进行更正,结果娜姐一脸难言的表情看着我,菲姐则是摸了摸我的头说傻孩子。
最后我还被踢出情报组了。
渐入秋了,早晨的风开始带上凉气。
我拢了拢身上的小外套,跑下公车,奔赴向公司准备开启一天元气满满的牛马生活。
一进公司却觉得气压有点低,各个主管形事匆匆,小张一路小跑着,挨个部门通知主管和部长开会。
王哥嘴上还叼着煎饼果子,手上的资料一边分发一边口齿不清地喊,资料自己过一遍,部门组长5分钟后小会议室集合。
大会议室里的讨论声持续到中午还是没停,直到一点时分,集体订的盒饭送到会议室内。
陆回从会议室内走出,他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,领带不在了,袖口也挽了起来,把他的衬衣挤出一道道褶皱。
他周身的气息凌冽,带着些许压印,走到我面前时却像瞬间消散了一般。
“中午我在会议室和大家吃”他拿过我重新加热好的盒饭,“下次不用一直等我,饿了你就先吃知道吗?”
“陆回。”我叫住他。
“怎么了?”他转回身来,声音沙哑。
“还有汤,”我把蓝色保温杯递给他“石橄榄排骨汤,对喉咙好。”
“好”他抬手,摸了摸我的头,然后又有些局促似地拿开了“快吃饭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南海市这个项目我们都跟了半年了,”菲姐捧着咖啡坐在我身边,她们部门下午刚开完两场小会,“这大半年来整个公司都是围着这个项目在赶的,好不容易接近尾声了,现在还出这种情况。”
菲姐捶着腰,跟我笑说如果这次项目拉不回来她和我就都得失业了。
拍了拍我的头她就又回去赶计划书了。
我不大清楚具体出了什么状况,只在大家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