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心里突然堵了一口气,他根本就不明白我想要的只是尊重,是与他平视的关系,不是仰头等待他命令的服从。
没有必要再与他说下去,不同频的对话真的很累。
直接挂断了电话,顺带将他拉黑。
......
在海外游玩的时段让我暂时忘记了烦恼,但我没忘记婚还未离。
回国的这天,我再一次联系了律师,让她准备好起诉离婚的事宜。
这边刚交谈完,我突然发现有一个陌生号码在半小时前给我发了一条短信:
“接电话。”
从字里行间我就知道这是邵云贺的语气。
不打算理,推着行李走出机场,只是抬眼的瞬间,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邵云贺。
此时的他眼里是我完全看不懂的复杂情绪。
本打算无视他直接离开,谁知他拉住了我,靠近我压抑着声音道:
“那个孩子是谁的?”
五
此话一出,我愣了一瞬,不解地看了他一眼:
“说什么呢?听不懂。”
拨开他的手,径直走向出租车,却被强硬地拉住。
“你不要给我装傻,你走那天,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。”
我这才想起来,当时昏迷住院的时候,依稀记得有人给我的电话里存的家属号打过电话。
而家属那一栏只有邵云贺的号码,想来是到时间取药没见我去取,医院给我打不通便打给了他吧。
“每次事后都会给你吃药,孩子肯定不是我的,是...”
他话还未说完,我用尽全力狠狠扇了他一巴掌,寒声道:
“我不是你,做不出那么恶心的事。”
说完,拉过行李就走。
可邵云贺突然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缠上了我,我叫一辆车,他便赶一辆车。
忍无可忍的我准备在打他时,邵奶奶的管家突然走到面前:
“姜小姐,老太太病了,想见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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