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逼在角落里,小声拒绝:“我……酒精过敏,不能喝。”
马丽一把拽住我的头发,把我从沙发上拖下来。
五六个同事,有男有女,也围上来,将我的脑袋死死压在冰凉的大理石茶几上。
我的脑袋在一下下撞击中,额头沁出鲜血,糊得满脸都是。
马丽举着酒瓶,往我嘴里塞:“这酒比你全身上下的家当加起来都贵,别给脸不要脸。”
我死死咬住牙槽,嘴唇与牙龈在酒瓶口一下下撞击磨蹭中,鲜血直流。
满嘴都是腥咸。
马丽见撬不开我的嘴,气急败坏,把整瓶酒浇在我的脸上。
冰凉的酒水流过我脸上的伤口,疼得我浑身发颤。
有那么一瞬间,我的意识好似被抽离了一般,但五感格外清晰。
有个知道些内情的男同事王乐,小声问乔木:“差不多得了吧,这么下去,她万一不肯付钱怎么办?”
乔木轻蔑一笑:“黑金卡都在我手里,你怕什么?”
“齐思就是我的一条死舔狗,她脑子有病,哄她几句,立马乖乖趴下来给我舔鞋。”
我看见一双摇摇晃晃的脚走到我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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