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你发现了,那我也坦白地跟你说了,我现在赚到的钱是你一辈子都赚不到的。”
“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好好守着我,让我把钱拿给你花,明白吗?”
我看着她因为傲慢而逐渐扭曲变形的脸,心中掀起一丝可悲的情绪。
还记得在结婚之后,她赚得第一桶金,小心翼翼地将钱递给我,
“仲轮,你不是说想吃肉吗?我们现在就上街去买!”
“钱算得了什么,哄我老公开心最重要!”
“以后就算我挣十几二十倍的钱,我还是以你为最重。”
年少田成霞说过的话环绕在我的脑海,和她刚刚说的这些话交相辉映。
我只觉得句句不像她,却句句都是她。
看着面前衣冠楚楚的几个人,我才发现在刚刚被扑倒的过程之中,我的裤子膝盖已经破了一个大洞。
里面也开始流血产生丝丝痛意。
“现在不是我该明白什么。”我强忍着痛意对田成霞说,“而是你该明白什么。”
“我现在可以让你和郝影承终成眷属,但我们离婚,财产必定分成两份。”
在他们惊诧的目光之中,我补充道,“还是完全相同的两份。”
“别以为我老头懂得少,反正你不是说了嘛,你现在赚到的钱是我一辈子都赚不到的。”
“我们可是夫妻,你的钱不就是我的?这些钱足够我请一个高级离婚律师了。”
“药和纱布都拿来了!”
保安带着药箱跑到现场,庭院光线昏暗,我们所有人到了客厅。
原本给田成霞带的梨汤在被撞倒之时便倒在了地上,空空的饭盒散落,没人将它拾起。
在明亮的光线地下,我头上和腿上的伤口显得更加可怖。
但他们的注意力似乎并不在我的伤口之上。
“田成霞。”我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却将她吓了一跳,”我说你怎么这半年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,我还担心你工作太辛苦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