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绑匪让他必须二选一,一个是未婚妻,一个是喜欢的人。
陆寒声救了我,留下江雨柔被那群人折磨。
这也是虐文的大虐点之一,后来虐点变爽点。
陆寒声又把江雨柔在那次受过的折磨让我尝了一遍。
他将那次的错全都推到了我的身上,他说要不是先救的我,江雨柔也不会落到那个地步。
我啐了一口,什么狗屁。
他的仇家要报复陆寒声,直接绑了他不就好了,绑我和江雨柔做什么?!
而且如果不是陆寒声与人结仇,我和江雨柔根本不会被绑架,最后他还有脸还把江雨柔受罪归咎到我的身上,分明是被他连累,他救我的命是应该的!
爸了个根的,一个两个都是智障!
我立马报了个散打班,刻苦训练。
谁都休想绑架我。
让我意外的是散打教练我见过,那个被偷包的男生。
沈辞见到我眼睛一亮:“又见面了。”
在得知我还在A大读书后,他一口一个“姐姐”叫得亲热。
我质疑他的专业性,他兴冲冲地给我展示了一番,我才勉强点头同意让他教。
......
我警告过了我的朋友,不许再自作主张插手我和陆寒声以及江雨柔的关系。
他们点头如捣蒜,问我:“这么说,你现在对他没感情了?各玩各的?”
我嗤笑,我步凡凡要颜有颜,要钱有钱,干嘛还要当陆寒声的舔狗?
于是他们没几天就开始约我去一些释放压力的好地方。
我义正言辞地接受了:“道德在哪里?底线在哪里?地址在哪里?”
“......”
左手一个奶狗弟弟,右手一个狼狗弟弟,让我爱不释手,喂酒也是来者不拒。
喝高了,我就发了消息叫家里司机过来代驾。
半个小时候出现在包厢的人一度让我以为自己眼花了。
拿起手机一看,原来是我把消息发给沈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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