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臣了，我们是初恋，但你婆婆嫌我学历低配不上他儿子，又是未婚先育不检点，逼我打胎，不然就把我的名声搞臭。”
“所以我才拼命往上爬，故意出现在季暮臣面前，挑拨你们的关系，让你们离婚，活活气死她，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，季暮臣还给你了。”
我问道：“你不爱他？”
“以前可能爱，现在觉得男人没意思。”
她说完后起身要走，余光中我看见她眼角挂着一滴泪。
“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了。”
她扬起唇角，抛下一句话就走了。
“江老师，祝你成功喽。”
学生临近高考，我的工作量也越来越大。
连女儿时常都得带来学校照顾，不过她不哭不闹，很乖巧。
学生放月假，正好我没什么事，带着女儿去学校看儿子。
儿子高三了，主动提出住宿，节省时间，我们也不好阻止。
怕他因为我和季暮臣离婚的事，压力更大，我经常打电话给他，陪他说话。
正巧，季暮臣也在。
他整个人没了从前的风貌，一下子老了十多岁。
儿子对他爱答不理，女儿更是怕他躲在我的怀里。
“你来了，云云让爸爸抱抱。”
她摇头不看他。
“过去聊聊？”
我把女儿交到儿子手里，两人坐在石凳上。
“几个月不见，你和以前不一样了。”
“也许吧。”
陈薇也说我不一样了，她说从我身上看见了女人的光芒。
季暮臣絮絮叨叨和我说了很多往事，很多我都已经记不清什么时候发生的了。
“合曦，咱们和好吧。”
“我知道现在的局面都是我一手造成的，但是二十年夫妻我的感情也不是假的。”
听到他说的那些话，我拿起包，知道是时候离开了。
“弥补给孩子吧。”
他拉着我的手，眼眶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