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开关。
快一月了。
我的生日。
那个奇怪的电子音,顾怀宇,生日宴会。
年底这几天沈夺在公司忙着,连着几天没有回家,想到上次生日宴会的我喝醉后对他说的话,我心里一阵不安,上个生日是难堪的,那这次呢?
在宴会上喝得一塌糊涂被沈夺劫走,无端发烫的身体,他猩红的双眼,整晚被迫的亲密,之后一地的鸡零狗碎。
心里被塞住了一样透不过气,我讨厌那样身不由己的自己。
我拨通了沈夺的电话,他似乎在外面,背景音有点吵:“怎么了,突然打电话?这几天公司那边有点忙,今天晚上早点回来陪你。”
“没什么,想你了。”
咚咚——
敲门声响起。
门外沈夺怀中抱着一大捧绿色玫瑰,笑得肆意明媚。
我愣神,没料到他会在门外,更没想到他还记得我偏爱绿玫瑰:“不是说晚上到家吗?现在可还是下午呢。”
他学着我的语气,把花递到了我手中。
“家里有宝贝等我,怎么能不解风情忍到晚上呢,”他行了个绅士礼,眼睛亮亮的注视着我,仿若朝圣的信徒般虔诚道:“何况花开的正好。”
“欢迎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