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透着几分意外，更多的是那种熟悉的调侃。
“废话。”
我冷冷地回答，心里却忍不住一阵轻松。
原来，他还记得我。
宋闻赖在我家后，日子变得热闹起来。
他成天看苦情剧，哭得稀里哗啦，嘴里念叨着剧里人物的悲惨命运；
有时候又会偷偷在房间里“练习”怎么吓人，结果不是弄坏了我的灯泡，就是把我的柜门撞开。
说实话，他这些小动作根本吓不到我，但我没拆穿。
看着他忙来忙去，一边抱怨“天师太难搞”，一边偷偷吃我供奉给他的纸元宝，那副模样比电视里的那些喜剧还好笑。
他以为我对他没有多余的感觉，但其实，心早就乱了。
后来，我终于忍不住了。
那个晚上，他笨手笨脚地帮我收拾工具，我看着他站在灯光下，脸上还沾着灰，整个人都透着一种莫名的真实感。
“宋闻。”
我突然开口。
“啊？”
他抬头，一脸茫然。
“如果我喜欢你，你会怕吗？”
我的声音很平静，心里却有些紧张。
他愣住了，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。
“你开什么玩笑啊？”
他有点尴尬地笑了笑，试图用玩笑的语气化解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。
可我没给他逃避的机会，直接问：“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？”
他沉默了很久，低头小声嘀咕：“可我是鬼，你是人啊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
我盯着他，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，“人爱鬼，鬼怕人，这不很正常吗？”
他抬头看着我，嘴巴动了动，像是想说什么，却什么都没说出来。
那一瞬间，我知道，他不是不喜欢我，只是没想过我们的关系会有这种发展。
他答应我的那天，我心里其实松了一口气。
他笨手笨脚地戴上我给他的铜钱戒指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