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字饰品，若也属于某个权贵或商贾……”褚渊默默在案卷上将四起案子串联起来。
他在图上标出各自出事地点：杏花馆后院，戏台营帐旁，城东僻巷，城北废院……
若连线看，似乎隐隐包围了富陵县城的四个方位。
特地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抛尸，难道真有人将富陵布下了凶阵？
陈邈揉着太阳穴，感觉一阵头大。
五
第四起命案的现场是一座早已荒废的院落，旧主人据说曾经是从朝中告老还乡的官员，可几十年前便迁走了。
坊间传闻，那院落阴气重，闹鬼不断，无人敢靠近。
为了再度勘查，褚渊带着捕快守在夜晚的废院周围。
漆黑的夜色笼罩，一阵阴风吹过枯草与破败的门窗，发出呜呜的声响，如同鬼泣。
寂静之中，忽然听见墙外有轻微的脚步声。捕快们屏息凝神，褚渊悄无声息地摸到院墙边。
只见一个黑衣人纵身翻墙而入，身手甚是利落。那人似在搜寻什么，绕到后院拐角处，正要打探，捕快们一拥而上将其围住。
“别动！什么人？”捕快厉声喝问。
那黑衣人见势不妙，立刻转身跳上石台，想要翻墙逃走，可前方却早有褚渊堵住。
他二话不说拔出匕首，与褚渊过了几招，却明显不是对手，转眼就被褚渊擒住。
黑衣人被压住跪在地上，捕快点灯细看，却赫然发现竟是一个年轻女子。那女子咬唇冷视，不肯出声。
褚渊搜她身，除了匕首，还发现了一块绢帕，绢帕上写着某些奇怪的笔迹，看起来像是某种隐晦的记号或线索。
“你是谁，为何在这废院鬼鬼祟祟？”
那女子不答，只瞪着褚渊，目含恨意。
褚渊抓住她的手腕，却发现她手腕上缠着一圈淡淡的旧伤痕，看上去像是被绳索捆绑过。
捕快想要带她回衙审问，褚渊却摆摆手：“如今形势复杂，你我不必急于逼供。大人，您看如何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