酗酒了,脑子都要出问题了。
我洗漱下楼。
林惜竟还在客厅里,神情焦灼,在不断地拿着手机似乎在打电话。
见我下楼,她立马着急走向我。
她语气惊慌而无措:“温总,您快联系小言,去找找她吧。
“我昨晚没开玩笑,我真的感觉她很不对劲。”
“温总,我感觉她生了很严重的病。
“严重到,甚至或许,或许……”
她红了眼眶,说不下去了。
我蹙眉:“也就你信她胡闹。
“我在医院查得很清楚了,她那些所谓心衰绝症的单子,都是假的。”
我没再听林惜说话,径直出了门。
本来打算去公司了。
却不知为什么,车子停下时,已经到了医院。
我真是疯了,明知道她是在胡闹,却还想再去问问医生。
我去了心外科,跟接待的护士说:“我找心外科的许教授。”
护士奇怪地看向我:“先生,您是不是找错了科室?
“我们科没有许教授,也没有姓许的医生。”
2
我难以置信地看向她:“怎么可能?
“他是我妹妹温言的主治医生。
“前些天我妹妹胡闹,弄了堆假的心衰晚期的单子。
“是他确定了单子造假,说我妹妹没有大碍。”
护士看向我的眼神,越来越怪异。
“先生,您在说什么?”
旁边有护士接话:“不过,确实是有个叫温言的患者。
“都心衰晚期了,医生诊断说怕是……”
话到一半,她又突然噤声。
似乎是回过神来,顾及患者的隐私。
我感觉,自己不止脑子不清醒了,连耳朵也出了问题。
她们在胡说八道什么,温言又到底收买了多少医生?
耳边突然响起,病床上温言的话:
“医生是有职业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