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。
母亲知我不再提离婚的事,很是欣慰,苦口婆心的劝慰我,“傻孩子,别犯轴了,没有哪段感情是顺风顺水的。”
其实我又何尝不知呢?
但心底总有个声音,你容忍的了吗?你忘得了那笔记中的一字一句吗?你接受得了林故当初不过是将你当做感情的过渡吗?
这些声音几近让我崩溃。我受不了,我一看到林故的脸,就好像在提醒自己究竟有多不堪,竟沦落为他人的将就。
可又不得不顾及孩子们的感受。
孩子们屡屡讨好的眼神,小心翼翼的举止都让我质疑我自己,是不是我太较真了?为什么就不能忍呢?
不断的自疑,反思,纠结,辗转让我心力憔悴。
我挣扎在理性和情感徘徊,接纳还是拒绝?
心里始终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。
最后我发现我精神出现了异常,情绪时常不能自控,有时甚至在孩子面前也控制不住我的情绪。
我病了,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。
林故在我生病期间更为体贴,诸事为我处理妥当。
即使我病情发作,对他拳打脚踢时,他也默默忍受,甚至推下了公司事务,陪我一起接受治疗。
他的好,我看在眼里,我有时甚至在想,是不是我没有看见那本笔记就好了?有时自欺欺人会不会也是一种好办法?
我父母眼见我状态越发不好,也将林故这些日子的行动看在眼里,终是不忍心,“裕裕,林故,实在不行,咱们就离了吧,别折磨彼此了。”
我和林故二人沉默在一旁,之后还是林故说道,“爸妈,我会陪着裕裕的,她会好起来的。”
我爸妈见林故转移话题,叹了口气,“孽缘啊。”
是啊,怎么不算是孽缘呢?
两人相互折磨,却又不肯放手。
心理医生让我去放松心情,去野外钓鱼试试。
林故听闻,仔细打听了钓鱼的好去处,周末带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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