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你总是忤逆我,让我堂堂户部侍郎的脸往哪里搁?”
男人的嘴骗人的鬼,不过说得再好听,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?
“不好意思,我的仁慈只对我在意的人。”
肖北辰眼神中透着狠厉,挥起拳头,砸向宴时:
“我捧在手心里疼的娘子,你敢欺负她,找死!”
他的拳头裹挟着呼呼风声,如同一发炮弹,直冲着宴时面门砸去。
宴时躲避不及,惊恐的双眼圆睁,嘴巴被结结实实击中,他脑袋猛地一歪,闷哼一声,嘴里吐出一颗带血的牙。
肖北辰还不解气,第2拳,第3拳……照着宴时的身体上招呼。
宴老太太扑过来,抱着伤痕累累的儿子,眼里恨意汹涌:
“大家都来看看啊,怀孕了还跟野男人鬼混的下堂妇打人了,贱人,害的我们这么惨,还不够吗?”
我抱着胳膊看戏。
宴时按住亲娘挥舞的手“娘,别闹了,都是我的错。”
宴老太太哽着脖子,大声嚷嚷“你能有什么错,男人有个三妻四妾怎么了,她不但善妒还私会野男人,这种女人就该浸猪笼!”
宴时惊恐地捂住了亲娘的嘴。
“娘,你不想活了,她是暗部首领嫡女。”
我看着惊恐的宴时,嗤笑出声
“老太太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,她疼爱的大孙子是个野种吧?”
“什么?!你再说一遍?”
翡翠拍着小手笑嘻嘻说“我们小姐再说多少遍也是一样,景柔依的孩子是个野种!”
老太太转头找儿子确认“她说得是真的?”
宴时低下了头。
老太太噶一声撅了过去。
再醒来,已经神志不清,时常沿着街道漫无目的的走着,嘴里嘟囔着“错了……错了……”
当想不开时,逃避也是一种法子。
生活,不仅能让人长皱纹,还能让人长教训
我在京城待了一个月,处理完手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