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灾，看起来都是意外。”张小川冷笑，“但他们死前都承认了真相。秦江和徐建国也一样，他们以为改变遗嘱、销毁证据就能逃脱，但……”
“你不能滥用私刑！”沈岩厉声说。
“我不需要他们死。”张小川说，“我只需要他们在死前说出真相。现在，证据都在这里了。”
他递给沈岩一个U盘：“里面有他们的认罪视频，还有当年调包案的所有证据。”
“你们策划这一切，就是为了……”
“为了还我哥哥一个清白。”张雨说，“他是被冤枉的。那些报道说他想偷盗文物，但事实是他想揭发真相。”
“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办？”
“我们已经报了案。”张小川说，“刚才博物馆收到了匿名举报，说这里藏有被调包的国宝。很快会有大批警力赶到。”
远处传来警笛声。张小川和张雨对视一眼，转身要走。
“等等！”沈岩喊道，“你们还是要为这些事负责。”
“我们当然会。”张小川回头，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，“但在那之前，我要先确保真相大白。这是我欠哥哥的。”
警笛声越来越近。等增援赶到时，张小川和张雨已经消失了。但他们留下了所有证据：视频、照片、底片，还有那尊价值连城的青铜鼎。
一个月后，轰动全国的文物调包案和连环命案真相大白。五人同盟的恶行被揭露，张小北的清白得以洗刷。
张小川和张雨最终也落网了。但考虑到案情的特殊性，他们获得了从轻处理。
沈岩经常会想起那个雨夜。或许正如张小川所说：有些债，必须还。但最重要的，还是要还一个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