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碎的东西。
所有掌门和长老前研究了祁阳修炼的功法，又聚在一起炸开了锅。
祁阳的功法确实不把人当人使，所承受的痛苦更不在少数，更何况飞升呢？
但是问题就摆在这里，要么有人去飞升，要么大家一起等死。
“我来。”
一片喧闹中，我打破了这场无休止的讨论。
一向把天下大义挂在嘴边的长老却起身反对我：“不可！”
其他掌门早就乱的六神无主了，这时候突然有一个人站出来要修炼飞升，所有的问题不刃而解，他们像蚂蝗一样围了上来。
“还是长乐门有担当，后生可畏啊。”
“一个女娃娃而已，早就听说长乐门的掌门是个空壳子，到底怎样还说不准呢。”
“人家站出来你又不高兴，让你上你又不说话。”
“……”
长老拍了下桌子：“这件事毕竟关乎所有人的生死，事关重大不能冒然决定，门派中需要商议一下，各位请回吧。”
人尽散去，长老仿佛老了很多，他站在一旁，眼神复杂的看着我。
“你不知道有多凶险，我受命，让你安安稳稳当个长乐门的掌门，就这样长大老去，不求功绩，直到下一个掌门的出现……”
长老眼睛有些泛着泪光：“小鹿，长老也不明白，为什么会这么难……”
我伸手拉着他：“长老，没人能独善其身，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的。”
5
白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：“在想什么？”
我回过神，看着面容俊秀的少年郎，他还是我十几岁时记忆中的模样，我按住他的手腕，轻轻扯开：“你能出现在这儿，说明祁阳着急了。”
白宴面色一僵，随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开口：“我和他不是一派。”
我嗤笑一声：“眼下的局势，不管你们是不是一伙，你出现在我面前，都是居心叵测，不是吗？”
白宴站在原地，他低垂着眼看着我，抿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