痴迷于看凶兽表演，把去公主府送菜的我娘扔进了驯兽台，害她被老虎活活咬死。”
“我爹上门讨说法，被你的下人打死。就因为你，我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。”
过多失血已经让薛怀玉没了力气，她挣扎了半天，终于费力地抬起头。
“就、就为这？”
“不过几个贱民，值得吗？”
薛怀玉眼底的轻蔑刺激着我的神经。
我跑下御猫台，冲进院子，拔出她身上的箭矢又狠狠插进去。
一连插了几十下，直到薛怀玉气息全无，才停手。
“我们不是贱民，我们全都是活生生的、人。”
10
薛怀玉死后，被扔进了御猫殿后的枯井，和秋霜作伴。
皇帝对这个姐姐早就充满了恨意，也不甚在乎这事。
倒是太后的娘家、当朝丞相李禀一连上了几道折子，要替公主讨说法。
对此，太后和皇帝一致决定，丞相年纪大了，该好好休息，罢免了他的官职，转由谢裴接任。
我在御猫殿当差三年，在宫里老鼠抓得差不多时，我跟太后请旨，离开皇宫。
临走前，太后和我说，她原本只是想找一个能和秋霜抗衡的女官，没想到我帮她解决了心头大事。
她很高兴，赏了我一大笔银子，和一块御猫女的令牌。
到离宫这天，谢裴来送我。
他问我，假如当初他没有听我的，放弃报仇可怎么办？
我笑着看向他：“谢大人，沈柔从不打无把握的仗。”
谢裴神色微变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我指了指他腰间的香囊。“这东西，以后别戴了。”
那是当初我通过公主转赠给他的东西。
在长公主府，我跟薛怀玉说的话，一半真，一半假。
真的是，我的箫音真的能让人出现幻觉，迷乱心智。
假的是，我告诉她，我给谢裴下的是情咒。
实际上就在侍卫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