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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外面的雨好冷,我衣服都湿了。”
我抬手放在他的马甲扣上。
一颗颗下滑,等待,他的气息逐渐局促。
汪平将我的手按住在他的小腹,克制隐忍一言不发。
我嘲弄道。
“上海被租界的七零八落,百乐门还是夜夜笙歌。”
“怎么?汪三爷怕我?”
我再度靠近他,给他吃一颗定心丸。
“我不拿你当筏子。”
“只拿你当乐子。”
言毕,我被他掐着腰抱上身边的矮桌。
湿透的衣服被炙热的体温烘烤。
密密麻麻的吻带着三分侵略,七分隐忍,撩的人心痒。
男人喘息恨声道。
“卢淇,是你先来招惹我的。”
我强忍痛楚,紧紧捏住桌角骂道。
“汪三,你就这点儿胆子嘛?”
大约是被我骂的狠了,他对我愈发放纵。
我们从矮桌拉扯到沙发,再到地毯,他要了好几次。
一个身败名裂,无亲无眷的歌女。
没有钱,没有仪仗,拿什么报仇呢?
为了复仇我没什么害怕失去的。
天不亮,我就拖着酸痛的身子收拾好自己。
回到上海贫民窟的出租屋里。
看着爸妈和我的合影,我将方之淮给的一百元放在相框面前。
世道如何乱,百乐门都歌舞升平,不会乱。
前路如何险,我也要给卢家报仇,要方之淮死。
04
我在百乐门后台再见到方之淮。
我穿着衣服准备登台唱歌,他追上我。
“卢淇,拽什么?”
“为了一百块,你就这么贱?”
我驻足,扫他一眼不曾回应。
方之淮狠厉的目光软了下去,伸到衣服里拿出一摞钱。
“离开百乐门。”
“收拾好东西,退了房子,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