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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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是哭了太久,眼睛又酸又肿,我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。第二天醒来,我头疼欲裂,“一定是湿着头发入睡、受凉了”,我打了一个喷嚏,猛然想起昨晚“获救”的事,感觉脸有点热热的。我挣扎着想起身,可是屁股和腰一阵酸痛加上虚弱无力,我“哎哟”了一声,又躺倒了。我伸出手去抓手机,一看表10点了,“完了完了,上班要迟到了”,这时赵寒松发来一条微信:
“你醒了?还好么?”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关心我,没想到在我最失意的时候伸出援手的,竟然是这个刻薄男。
“昨天谢了,还是不太好……”微信刚发出去,敲门声就响起来了。
“进!“我忍着痛,迅速套上几件衣服,然后应了门。
“要不要带你去医院看下?能下床吗?“赵寒松没有进屋,手里拎着一个外卖盒。
“哪有那么娇气,我还要去上班呢。“我笨拙得坐起来,用手掌按压着太阳穴,头还是一阵一阵得刺痛。赵寒松走进我的房间,把手里的外卖盒放到我的课桌上,
“喝点粥再走吧,我刚点的,还热乎着。“这时我的电话响了,是一个陌生号码,我冲着赵寒松抿了下嘴、点了点头表示感谢,接起了电话。
“喂?“我的声音略显疲惫,
“喂?你是景妙妙?“电话那头的声音响亮又带着一丝挑衅,我还没来得及回答,对方就一顿输出:
“周远早就不爱你了,只是你太木讷一直没发觉。你生日他买的蛋糕和花,最后都是送我的,你找不到他的时候,也都是和我在一起,我劝你不要再纠缠。“每一句话都像是精心设计的利剑,直指我的软肋,我试图开口说些什么,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,发不出任何声音。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,滴在地板上。赵寒松见状,从我手里夺过手机,放在耳边,
“你以为你不回复他,你们俩就分不了?他的心已经不在你那了,你这么晾着也没意思……“对方无视电话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