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雨水还是泪。
我低头看向我的尾巴，已经慢慢显出绒毛，这意味着我的时间只有两分钟了。
我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：“季临舟，接下来我说的话，你只需要听就好了。”
他点点头。
我缓缓开口道：“两分钟后，你就见不到我了，我要变成白鹿了，我知道你害怕，所以你不要偷看哦。”
他继续点点头。
“你身体里有我的灵珠，这一生你会平平安安，这里再也不会干旱，你可以继续完成你的梦想。”
手心感觉一股热流，他应该是流泪了。
“我努力想化为人身，可是我失败了，我也不知道要去哪，一会你回家好好睡一觉，就当这一切都是一场梦，梦醒后你要好好生活。”
“如果以后你结婚了有孩子了，记得告诉他们兆水神兽白鹿不是灾星，它只是能预知洪水。
旱魃也不是灾星不是僵尸，她是九天玄女，她只是在自己法力损耗的情况下还想为百姓做出贡献才偶尔出错，她为人类阻挡过多次洪灾。”
我看着挡住他眼睛的手慢慢消失，随后缓缓升入上空，季临舟缓缓睁开眼。
他麻木的环顾四周，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低声道：“小白..你以前不是说过鹿灵珠会让人感受不到痛吗...为什么我的心好痛...”
12.
三年后，我睁开眼躺在了一处田地旁，庄稼长得极好，路边有着小孩儿追逐打闹。
我缓缓走向他们，其中一个小孩与一位老人争得面红耳赤。
老人说：“旱魃就是灾星，她所到之处必缝干旱！”
小孩插着腰大声道：“旱魃是九天玄女，她为人类挡下了无数次洪灾！就是被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