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了,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。兄弟们,去,教教这位前台该怎么接待贵宾。”看我不搭理他,黄发男面子上挂不住,一声令下,他的打手就冲我打过来。
看来今天没法善了了。我不自觉地摸摸左肩,那儿伤口还没痊愈,只是不流血了,可是当下好像没办法了。很明显,今天这事是有预谋的,不然大堂里其他人为什么一个都没来。
我扯出一抹凉薄的笑,既然要被打,那打伤一个算一个,赚了。转转脖子,起身,脱下工作服,摘掉蝴蝶结,解开领口的扣子。右手一撑,从前台上跃了出去,先下手为强,直接选中离我最近的那个打手,一拳打到那人的眼睛上,那个打手当下惨叫一声,捂着眼睛冲我怒嚎:“你找死!”我反手又是一拳,打在他下巴上,紧接着一个扫腿过去,扫倒了了他。
黄发男见我有两下子,皱皱眉头,深深的川字纹显得整张脸更加凶狠,“大家一起上,我今天要见到大堂开红花。”
打手们一拥而上,我寡不敌众,又受限于左胳膊不便,只能左躲右闪中伺机出手,可还是不断挂彩。
很快,他们就察觉出我左胳膊有伤,就专攻左胳膊,本就还没长好的伤口,渗出了血,从白色衬衫上透了出来。
这抹红色刺激了打手的神经,他们打到兴头上,重击我脑袋,趁我短暂眩晕之际,几拳打到我右肋骨上,右肋骨断了几根,又有几人齐齐出手,踢断我的右腿。我摇摇欲坠,再也撑不住,瘫倒了下去。
打手们见我虚脱无力,就拽起我上半身,逼迫我跪着。
我满脸血呼啦差,眼睛和脸颊都肿胀着,右胸断的肋骨处和右腿膝盖处一抽一抽地疼,但仍倔强地盯着他。
黄发男夹着烟的手拍着我的脸,“呦,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美女呢?看看都快毁容了。”
语气一转,“小前台,你挺能耐啊!挺横,还挺耐打的,足足浪费了你爷爷10分钟,你现在跪着给你爷爷磕响头,300个,一个都不能少。”拍完我的脸,他嫌恶地将粘在手上的血擦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