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物,下毒来克制所谓战争之毒?都尉愠色不减,可身子却安然地坐下了。
三人一人一几,都耐心听着,刘零陵在边上看似煮茶,其实自在地打着瞌睡。
不用下毒。贺言喝了一口茶,而是像姑娘刚才所说,行险而顺,以此为恃。
听兄长说过,当年他把北境的逃兵送了回去后,不出月余,北境即退兵,割让城池数座,兵不血刃。
此战早就传开了,传说曹将军命百人铁骑,带过去了一个鬼符,可召唤阴兵……都尉道,只不过你说的这个,我倒是第一次听说。都尉放声大笑,这些传说,只是骗骗那些无知小儿……这样说来,传闻的背后竟是用毒?
阮集原本在一边恍若一块石像,不听不看,水也不喝,此刻突然起身,朝着门外奔去。
唉?冯觅连忙起身想跟上去,可跑到门外,只见阮集已然上了长乐桥,不见了人影。
刚才你说,面纱是你送的?
贺言淡淡地说,不是面纱,是纱衣。
莫非,你?你,要杀她?
贺言笑:我要杀她?有道理,我昨晚送金纱于她,今日她便死于金纱,我可真聪明。把我绑起来吧。
都尉在冯觅回来后,已召集楼内有关人等,聚于室内。
莫不是……都尉起身,一脸严峻地向四周看了看。或许有人想要借侯爷的手,杀此女子?
冯觅道:按侯爷所说,昨晚换下送纱衣是临时决定,要杀,只有在青好收到纱衣后动手,刚才我看侯爷,似也有中毒迹象,好在只是接触,煎几副丹皮白茅根和附子的药喝上几天就好。
附子不是有毒么?
冯觅笑着摇摇头,侯爷福大,这附子配合白茅根正是解雷藤良方,好在侯爷应该只是触碰,没有吃下去,否则华佗在世也无可奈何,恰如青好那般。此乃以毒攻毒的实证了。麻烦大姐按方子煮一些,冯觅随手从怀里拿出笔和纸,快速配了个方子,递给老鸨,让在楚凤楼的人,都喝一喝吧。老鸨应声而去。
莫非在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