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五年,他为了避嫌,从来不肯在人前踏进我的房门半步。
就连行鱼水之欢时。
也是半夜悄悄摸进我的房间,天亮前便要离开。
以至于我们定情五年,府上的人在找不到他时,能斩钉截铁地说出他不会在我这里。
我压下心底的酸涩,催促道: “殿下,外面的人都在找你,还是快点回去为好。”
夏侯渊缓缓落座,不屑地说道: “这是本宫的府邸,我想去哪就去哪,还轮不到你一个奴婢来赶我。”
奴婢…… 这两个字在我心口滚了一遍。
初遇时,他只是不得宠的五皇子。
我在他面前自称奴婢,惹得他生了好大的气。
他说:“晚晚,你是我的爱人,永远不要在我面前用这样轻贱的字眼称呼自己。”
那时我以为得了他的真心。
不顾师父劝阻,执意下山做了他的入幕之宾。
谋划多年,终于让他坐稳太子之位。
可如今他说:“你一个奴婢……” 尽管重活一世,可听见这话我眼眶还是止不住的泛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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