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首的捕快似看妖魔般瞪着我,怒声喝道:
“杀害亲夫亲子还笑得出来?!你这毒妇,我定要让你血债血偿!”
说罢,他用力将我推向门外,押往衙门。
被押上囚车那刻,婆母仍忍不住拦住我,声音颤抖地询问,
“晓晓...当真是你害死我儿和初蒙的?他们不是你最亲近的人么,你怎舍得做这等事?”
“你告诉母亲,是否有什么难言之苦?”
我看着她惊惧的双眸,轻轻摇头。
“真的是我,正因他们是我最亲近的人,我才要亲手送他们上路啊。”
话音刚落,婆母说不出话,苍白的脸上尽是惊恐与厌恶。
从前,婆母待我如亲生女儿。
我们情同母女,她平日也常与我亲近,如今却连连后退,只是死死瞪着我。
四邻街坊也纷纷对我怒目而视,口出恶言。
2.
“这女子定是疯了!前些时日她府上起火,还是她夫君和儿子拼死将她救出,送去大夫那里医治。养病期间,两人日日守在榻前,生怕她有半分闪失,这般深情谁见了不动容...”
“可不是!我就说这女子怕是中了邪!左邻右舍谁不知她夫君待她极好,每日亲自下厨,端到她面前喂她吃。逢年过节的礼物,怕是多得数不过来。”
“还有她那儿子,比我家那不成器的强上百倍。前些日子我去她家,还瞧见他给他娘捶腿呢...”
“啧,依我看当初就不该救她...”
街坊们议论纷纷,更有人想冲上囚车要打我。
衙役不得不驱散众人,才平息了这场闹剧。
夜色中,我被带进大牢。
我心知,这不过是个开始罢了。
直到鸡鸣时分,才有一名捕头进来审问。
这几个时辰里,他们查遍了我的底细,却未发现什么异常。
我自幼丧父母,在慈幼堂长大。及笄后便开始谋生。
初遇元甄那年,我正值二八年华,两情相悦很快成婚生子,育有一子元初蒙。
这是一个女子再寻常不过的人生了。
似乎,我并没有任何理由要杀害夫君和儿子。
牢房外,婆母边抽泣边与捕头说话,声音虽不大但我听得一清二楚。
“我与儿媳相处多年,深知她为人。她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。求大人一定要查个明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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