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付款人是她,所以不需要给我留任何可以选择的余地。
我妈脸憋得脸色铁青,我爸声大气粗地冲我嚷嚷:“怎么跟你妈说话呢?你对待父母就是这个态度?”
终于,我妈那来回扫视着要挑刺的眼发现了这株百合:“你这花哪里来的?”
我没搭理她,她瞬间就爆炸了:“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小杂种,那条阴沟里的臭虫?我警告你,离这个小杂种远一点。”
听听,教育工作者,人类灵魂工程师,一口一个小杂种。
“他不叫小杂种,也不是阴沟里的臭虫,他有名字,他叫陆尧。”
我妈气得头脑发涨眼发黑,我爸反应过来气得额上青筋暴起,抬手就要扇我巴掌。
这巴掌最终没有落下来。
他俩恶狠狠地啐了我一口,气哄哄地出了我的家门。
盯着百合,我心里说不上来的落寞。
高三转学后,这是我连续第十年在生日收到匿名的百合花。
可我知道这是陆尧送的。
他最喜欢百合花。
原来那件事已经发生十年了吗?
2
十年前有一起骇人听闻的女高中生被绑架强奸案。
受害者是我。
施暴者是陆尧的父亲,陈建宏。
那一年我和陆尧正是高三。
出了对父母来说有辱体面的事情,他们第一反应不是替我寻求正义的庇护,而是想要捂住我的嘴。
我不依,闹去警局,誓死要将施暴者送进监狱。
碍于警察威严,爸妈出面替我办理了因病休学,又替我出庭,直到陈建宏被绳之以法。
打完官司,爸妈带我去了另一个城市参加第二年的高考。
陆尧直接辍学了。
他的妈妈患有精神疾病,陈建宏进去了,只剩下他一个人照顾他妈妈。
这些年我从没有去打探过关于陆尧的消息,只是偶尔去了某地旅游会给他寄一些明信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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