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突然还有点心疼了。
自此以后,宰相更是视顾北为己出,
看着顾北就像是一个待精雕细琢的艺术品。
对他殚精竭力,言传身教。
在他的岳父运作下,顾北离开了工部这个又苦又累的衙门,转入了清贵的翰林院。
嘉历九年,任七品翰林院编修,
嘉历一十九年,任从六品右春坊右中允,监管国子监司业,
宰相薨,走的很是奇怪,
突发恶疾,官场传言是被人政敌下毒,
顾北在门外焦虑了一夜,这么多年的悉心教导,顾北早已把他看作自己的父亲,
宰相躺在床上,有气无力,说不出话来
只能是在顾北的肩头轻拍了两下,
重担交给你了。
一时间,宰相府的家底便成了一个巨大香饽饽,
平时被宰相打压的官场团体开始搜寻各种罪名,弹劾报复起来,想要瓜分遗留的宰辅家业。
顾北首当其冲,面对弹劾,顾北泰然若之,镇定面对,
最终只是换来了梁帝的口头训诫。
一时间,顾北有了宰相府人脉、财力接班人的趋势,
在官场更是名声赫赫,
这个更令官场政敌们,恼羞成怒,
有人汇报,顾北曾在北地有一个结发妻子,
那就把她抓来,我看他那时候是不是还像现在这般气定神闲。
我这时才意识到,我遇到的不是流寇,而是来自顾北政坛上面的报复。
可是他知不知道我已经死了?
他怎么一次都没来找过我。
一天顾北收到一封密信,
我明显看到顾北伸出的手,哆嗦了,
神情恍惚,
顾北将信件点燃,一直灼烧到他的手指惊醒,才松开,
坐上马车,一路向着南门驶去,
伫立在南门城楼,远眺南方,
顾北畏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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