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,悦瑶若有个闪失,我定不会轻饶你们!”
医助一脸苦相。
“傅先生,先前是林姑娘贪凉染了风寒,这次是误食了发物,有些过敏。”
“现今已无大碍,过敏症状也消退了。”
医助解释得明明白白,可傅景言仍旧不依不饶。
“复查都做全了吗?万一回去再有状况,你担得起这责任吗?”
我将他面上的关切与焦急瞧得真真切切。
我蓦地忆起。
往昔我为他诊治重症累倒,瘫在病榻上动弹不得时,医馆给他传信。
他径直开口:“快讲,要多少诊金,我即刻送来。”
医馆请他前来,言我状况危急,需有人陪护。他当时便不耐烦了。
“罢了,又不是初次患病,哪有那般娇弱,诊金我已付过,还想怎样?”
“我此刻事务繁忙,你们自行处置吧!”
而后,传信便如石沉大海,再无回应。
我给他寄去书信,却仿若泥牛入海,毫无音信。
翻开他的文集,唯有一行诗赋:心之所向,唯君而已。
附图是他与林悦瑶的雅照,边缘处尚有相依的剪影。
那只腕上,我和傅景言的定情玉佩早已不知去向。
再一翻阅,文集空白一片。什么都瞧不见了。
我知晓,方才那不过是文集的错乱,而傅景言亦是我人生的劫数。
我独自一人在医馆卧养了半月光景。其间,傅景言未曾踏足一次。
更无只言片语的关切传来。由着我在医馆孤苦伶仃,听天由命。
可如今,林悦瑶不过小恙,他便急成这般模样。
第四章 灵魂游走在他与小三的甜腻世界
傅景言在强行要求医馆为林悦瑶安排全身诊疗后,赶忙为她端来滋补药汤。
“此乃参汤,我亲手熬制,你多饮些。”
傅景言目光含情,用瓷勺舀起一勺,置于唇边轻吹,送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