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归的乞丐流民。
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,才遇到了阮妈妈。
当时,我们正在街上乞讨。
恰逢阮妈妈在当地采买,不期而遇。
见她衣着尚佳,看着十分面善。
看着一旁怀安哥哥一无所获,我犹豫着上前,怯生生地伸出手,说道:“夫人,请赏些吃的吧。”
她低头看了看我,眼中满是怜爱。
随即掏出钱袋,都递给了我。
然后,她用丝帕擦了擦我的脸,轻声说道:“多漂亮的女娃娃,怎么成这般模样了?你的父母呢?”
我刚要答话,不远处怀安哥哥急忙冲了过来。
他一把将我护在身后,向阮妈妈大声喝道:“你要对我妹妹做什么?”
阮妈妈呆住了,然后突然流出泪来。
她哭着抱住面黄肌瘦、狼狈不堪的怀安哥哥。
“小主人,我是阮姨啊!你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?”
他没有落一滴泪,只是用力回抱住阮妈妈。
反倒是我,号啕着哭个不停。
之后,我们跟着阮妈妈悄然回了洛京。
他想翻案,但被阮妈妈阻止,说人心亦变,不如先在凌波楼探听消息。
提及当年旧事冤案,有的无可奈何,有的装聋作哑,有的闭口不言。
有的甚至想问出究竟是用意,有何漏网之鱼的消息,想趁机利用。
这些,都是当年的故旧,如今都选择明哲保身,甚至是落井下石。
万般无奈之下,他选择了去云隐寺出家。
一方面,隐姓埋名,另换身份。
另一方面,我朝素来礼佛重禅,皇亲权贵,尤为如此。
复仇之事,也可徐徐图之。
还记得他第一次下山来见我。
头戴斗笠,身穿青衣布袍,一双僧靴。
我半晌没有认出来。
寺庙清苦,除礼佛修行外,还需日日劳作。
他虽看着结实了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