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脏死了。”
我被她们折腾到无地自容,恨不得顺着窗户跳下去摔死。
那天,我给她们磕了几十个头,她们才肯把裤子还给我。
说到这里,我深吸了口气,否则,都没有勇气往下再回忆了。
我看了眼默不作声,眼眶通红的两位警员,率先出声。
“我知道你们想问,女同事里面没好人吗?”
“一开始也是有的。”
“但是因为害怕被排挤,被孤立,那个一直护着我的同事黄娇娇最终也选择了沉默。”
“再后来,她为了看起来合群一些,就加入其中了。”
我低了低头,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。
“环境改变人,她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她了。”
“后来我杀她的时候,给了她一个痛快。”
13.
年会那天,是我给妈妈交手术费的最后期限。
我早早的准备好了一大包安眠药。
那是我在多少个午夜梦回不想活的时候,一片一片攒下的。
在我一跛一跛的给同事们倒酒的时候,安眠药已经提前下好了。
陆鹏说过,年会那天会把欠我的奖金都给我。
那样,我就能凑够妈妈的手术费了。
我本来想,只要陆鹏能把奖金都给我,我就不杀他们了。
可偏偏没有。
他们喝到一半,开始起哄我上台跳什么霹雳舞。
说只要我跳了舞,钱就给我。
我跳完了,钱没有拿到,陆鹏又一次耍了我。
医院这时候打来电话,说我妈妈因为拖了太久没手术,病情急转直下,刚刚已经在医院过世了。
接到这个消息以后,我再也没有犹豫。
拿出了早就藏在包里的尖刀。
大厅里,所有的同事都喝醉了,再加上被我下了安眠药,他们全都睡着了。
我把所有的女同事都一刀放血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