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楚柏声的脸黑了,正想再说些什么,赵文心接到了自家父亲的电话,
“赵文心!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狼心狗肺的!”
“你弟和贺蒙尸骨未寒,你居然像没事人一样!”
赵文心愣了一下,然后一脸无语地笑了,“爸,你怎么也陪着贺蒙家一起演戏?”
岳父气到语塞,
“演戏?谁会拿自己的命去演戏!”
“他俩死了!你的老公!你的亲弟弟!都因为你死了!”
2.
听到自己父亲也这么说,赵文心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。
岳父的怒气越屏而出,一旁的楚柏声也听出了端倪,白着一张脸发问,“贺蒙不会真的出事了吧,要不……我陪你去确认一下?”
赵文心含糊地支吾一声,又强装无事和岳父打哈哈,“爸,你别和贺蒙一起胡闹,他怎么可能……”
岳父不想再和赵文心多说废话,甩下一句,“你现在给我滚来警局!”
挂断电话,赵文心愣愣地坐在原地出神,手指不停敲打桌面。
我知道,这是她思考事情才有的小习惯。
楚柏声贴在赵文心身上,环抱住她,“要不我们去一趟吧,我想……贺蒙死是不可能死的,最多是演戏时受了伤。”
“伯父伯母一直喜欢贺蒙,可能是为了增进你们感情,才愿意帮他说话。”
楚柏声的话让赵文心好受不少,她用手指细细抚摸过楚柏声肩膀,
“你说得有道理。贺蒙向来喜欢在长辈面前装乖示弱,我爸妈肯定是老糊涂了才帮他。”
“他和呈策自己演的戏份,最多划破点皮让我心疼,怎么可能会死呢?”
呈策听到这话,一直期盼赵文心能够发现他,于是闷闷地躲进了沙发角落。
我想去安慰他,他却先扬起一抹微笑,
“姐夫,我姐不喜欢你,也不喜欢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