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改变半分。
只要有一点闲钱,他会立刻带着我去吃好吃的,买新衣服,会心疼地亲吻我长了冻疮的双手。
我那时候觉得为了宋宴,吃再多苦头也是幸福的。
可圣诞节那天,他与陈青墨甜蜜的接吻如同凌厉的耳光,将我从梦境中扇醒。
陈青墨的孕肚看着已经六七月,而我才刚怀孕一个月。
在我为了家不惜在寒冬腊月下水表演时,宋宴却在跟别的女人恩爱快活。
我的双眼很快被泪水模糊,落在起诉确认书上。
“陈律师,我确认起诉我的老公宋宴,并要求他公开道歉,净身出户。”
2
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,家中飘着一股排泄物的臭味。
婆婆年岁已高还瘫痪在床,衣食起居都需要人照料,老房子阴暗潮湿又不通风,长年一股恶心的味道盘旋在屋中。
我以前是有轻微洁癖的,在这里生活三年,已经能面无表情地帮婆婆换纸尿裤。
身体在这三年的操劳中产生了习惯,我脑子还没反应过来,已经开始下意识地照顾婆婆,打扫卫生,还顺便将米饭蒸上。
我苦笑一声,回到房间看着墙上放大的结婚照,心中一片悲凉。
屋外传来开门声,宋宴一进门就喊:“老婆,我回来了。”
我依旧怔怔看着结婚证没出声。
两分钟后,宋宴打开房门,从身后搂住我:“老婆,在研究所工作了三天,我好想你啊。”
我瞳孔一颤,声音有些抖:“是吗?这次又做什么研究了?”
“还是老样子。”他细密的亲吻落在我的侧颈上:“每次工作回来看到家里被你收拾得井井有条,我就觉得好幸福啊。”
我听着他的话,脸色却一寸一寸惨白下来。
在我为了这个小家里里外外操持不断的时候,他却是以工作之名与自己的女学生偷情!
他见我毫无反应,不由得停下来打量我:“老婆,你的身体怎么那么冷?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