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的心绝望无比,挣扎的力气都小了几分。
可顾彦青却突然一声痛呼,放开了我。
是杰克,他拿着根棍子。
我急忙跑去了他身后躲起来。
顾彦青捂着头,狠狠盯着杰克:“你是沐宁找个小白脸吗?怪不得她不愿意跟我回去。”
“沐宁,沐宁,你被听他的花言巧语,这样大老远地从国外跑来骗女人的,能是什么好货色?”
“你跟我回去吧,我会改的,我会比从前对你更好,我拿自己的性命发誓。”
我冷笑:“顾彦青,不管你说得再好听,伤害我的事实已经不会再改变了。”
顾彦青却是不理,上前来就要强行拉我。
杰克重重把他一推:“顾彦青,你真是好大一张脸啊。要是早知道你是这样的货色,我怎么也不会把沐宁交给你。”
顾彦青一怔,仔细打量着杰克:“你是?谢芝齐!”
潮水般的记忆朝我涌来,原来杰克,是我小时候的邻居哥哥。
我们青梅竹马长大,高中时他却要跟着爸妈一起回英国了。
那时候正好顾彦青也在学校追我,他咬着牙把我交到顾彦青手里,让他好好照顾我。
谢芝齐恶狠狠开口:“顾彦青,你那个时候说得好听,结果把沐宁害成这样,你还算是男人吗?”
顾彦青脸色更加难看:“我,我不是.....”
谢芝齐打断他:“顾彦青,你要是真有说得那么爱沐宁,那就尊重她的意愿,这辈子都别再出现在她面前。”
说完,他拉着我转身就走,没再给他纠缠的机会。
14
回了村子里,其他人看我冷若冰霜的脸色,都不敢来打听。
我照常教书上课。
直到几天后,救援队从山林里把昏迷的顾彦青抬出来的时候,我才知道他就那样在林子里不吃不喝地站了好几天。
可这又有什么用呢,做错的,就是做错了,不管再做什么,都弥补不回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