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女儿终于沉冤得雪。
午时三刻一到,刽子手举起手里鬼头刀。
当刘修齐的脑袋被刽子手砍下后,我心中最后一点郁气消散于无形。
刘家父子可能从来都没有想过,他们最终也会像那些被他们随意处理掉的丫鬟一样。
死后无人收尸,被衙役用一张破草席随便一裹,抬到乱葬岗浅浅地埋葬。
24回到家,看到家人都在等我用午饭。
两岁的小侄子摇摇晃晃地扑到我腿上:“嘟嘟,抱抱。”
看着怀里这个软萌可爱的小家伙,我忍不住在他软乎乎的小脸上亲了一口。
小家伙高兴得小短腿乱蹬:“娘,嘟嘟。
香香。”
看着父亲、大哥、嫂子,鲜活的笑脸,我忍不住红了眼眶。
怕家人发现我的异状,我转头看向了窗外。
我望着雪后初晴的天空。
今生,我们都活着,真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