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出卧室的时候,闺蜜带着她的儿子也紧随在丈夫高阳的身后。
闺蜜周宁一边拖着外套一边和我调侃:“子辰前脚刚说想爸爸了,后脚高阳就出现了。”
“他这个爸爸当得真是合格!
你说是不是啊庄灵?”
女儿也兴奋的原地起跳:“我也很想哥哥了!
哥哥都两天没来找我玩了呢。”
周子辰后退了几步,拉住了高阳的手, “因为爸爸说你生病了,怕传染给我,所以不让我来找你。”
我愣愣地站在原地,质问就堵在嗓子眼,怎么都说不出来,只能直勾勾地盯着他们。
周子辰对高阳“爸爸”的这个称呼,现在听着十分的刺耳。
周宁没有结婚,也没有丈夫,她曾说自己是彻彻底底的单身主义。
只是突然有一天,她拿着一张产检报告放在了我的面前,告诉我她怀孕了,借精生子。
周宁的孩子出生三个月的时候,丈夫高阳和我说:“周宁一个人带孩子真的挺辛苦的,咱们可以当孩子的干爸干妈,这样以后咱们也能照应一下。”
我十分赞成的点了点头。
只是慢慢的,那个“干”字,就像是被吞了一样,周子辰从咿呀学语的时候,一直叫着高阳爸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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