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阿姨,我来是想知道,小雨去了哪里?”
周南安已经做好了被臭骂一顿的准备,但这次,我父亲随和开门。
“南安来了,找个地方坐会。”
他说话的同时还给周南安倒了一杯水,“南安你到我们家是干嘛来着?人老了记性不好。”
“叔叔,我是来找小雨的。”
哪怕知道父亲是故意为难,周南安还是摆足了好脸色。
“小雨?你们不是分开了吗?我还要感谢你的不娶之恩,我那么好的女儿没嫁你们家真好。”
再好脾气的人,听到这话都绷不住,周南安也破防了。
他碰掉了手边的东西,语气微怒,“叔叔,我和小雨只是吵架了,还希望你看在我们这么多年感情的份上,能告诉我小雨在哪?”
“我保证,我以后再也不会惹她。”
因为是受制于人,周南安没有生气,语气也带了些讨好。
“你走吧,我真的不知道小雨去了哪里,那是她的隐私。”
父亲软硬不吃,周南安跪在地上,他磕破了脑袋,只求我能回来,回来再看他一眼。
人总在失去后幡然醒悟,可人生这趟旅途,没有谁会一直停留在原地。
周南安宇明白这个道理,可他真的很难过,难过的仿佛要疯掉。
9
25年后,我在救援的路上滚下斜坡,全身大面积擦伤,左脚残废,但依旧坚守在岗位上完成了救援。
“邹医生。”
做完最后一点缝合后,我虚弱的倒在地上。
全身大面积出血,外加骨头断裂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侵蚀我的神经。
“邹医生,快来人,看看邹医生。”
不少村民围在我身边,这二十五年来,我雷打不动的出诊,手下救活了无数生命,真正做到了以伤者为重。
“邹医生,你还好吗?先坐着休息会。”
有人扶起我,有人端来水,我摆了摆手。
没事两个字还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