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要做啥?”
逐盯着我,“你是不懂还是太冷漠?”窗口隐藏柜被在外面的默德推了进来。
“我是说,现在。”我耐心地看着他,顺手递给他柜里的200毫升奶茶。
逐看到了我嘴角的嘲笑,深呼吸了口气,摇头晃脑地摆摆手,像是在道歉,“蒸发。”
“他让你蒸发。”默德隔着窗子搭话。
“挺能耐啊,故意的吧?啊?”上午那奴隶劲卑微劲哪去了?我大声朝着钢铁般侧脸的默德喊。
默德从心脏位置掏出啥东西,我一看,吓一大跳,“这是我的心脏,绝对忠诚。“
“哎哟我去,我开玩笑的,你别……”
“看来机器人就是机器人,不管是几代,都是个二愣子。”逐幸灾乐祸,“我指的这个。”
逐下巴的方向,是对流层的顶端,“不等南海了,就这儿,没几天功夫也有了。”
“极地那么冷为什么不结?”
“嗯,是这么个道理。”逐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地说道。“不过,这不是我们能关心的问题,来吧,冰工,开铲。”
默德得到我的指令,已经先一步到了东北方向一千五百米处,他利落地“打开”外层衣服,收进背囊,露出里层银白色的金属壳,不到一分钟,默德的“发翼”开始旋转,整个一千米直径内,全部覆盖上了薄膜。
逐很满意默德的工作效率,“这样看来,你我很快就会被取代。”
“这只是初等仿生人,我们尚且不够格。”
逐显然也明白我的意思,他拿出胸包里的电磁薄片,“起点太高,做一款替代廉价劳动力不划算,所以,照我看来,它们虽说仿人……总归,还只是机器,功能不具备替代性,而是拓展性。我们要有信心。”
”我说花种公司该聘请你去开发布会不是?“
薄膜是半透明的,面积并不大,今天是默德的“试用日”,整个过程算很顺利,冰层加热后蒸发得很快,掉落在薄膜上的冰粒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