荡。
看着围着病床的领导和专家，躺着的老朱有些无地自容。
他是职业警察，从事刑侦工作20余年，具有丰富的斗争经验，居然被人偷袭。
还有，大壮回了一趟老家，身藏长刀；老朱和小陈几乎时刻不离左右，竟然也没有发现。
丢脸啊！老朱原计划是在大壮下手时，将他擒拿，现场审问，想不到反遭毒手险些丧命。筹谋已久的计划宣告失败！
局领导安慰老朱，“你确定了杀害医生护士的人是大壮！他完全有能力杀人、肢解，至于他的疾病、心理，那是医生的工作”。
7
何大夫尝试询问大壮。
老朱想旁听他们对话，了解大壮的杀人心理；何大夫担心刺激大壮，拒绝了老朱。
“大壮，你想否认昨天夜里的行为吗？”
何大夫很谨慎，措辞非常温和。大壮没有反应，只是笑！
“你想回家吗？”
大壮有了反应，摇摇头继续傻笑。说明他能听进去！
“你认为医生和老朱要害你吗？”
摇摇头，傻笑。他也有是非观！
“那么，你对医院的服务满意吗？”
点点头，笑。
“你能记得昨天夜里的经过吗？”
大壮又沉默，笑。
“大壮，我只是医生，我想尽力帮助你走出困境”。
点点头，笑。
何大夫已经掌握了大壮的病情，比他吃掉妻儿时好得多；再问下去毫无意义，！
见何大夫收获有限，老朱着急：
“难道没有其它办法？”
“几天后，会有催眠老师过来，到时候我们一起上，你旁听！”
老朱不懂。暗想，把人整睡，也叫大师？还能再掏出话来？不好追问。
当年，催眠还是西洋疗法。
8
一杯含有地西泮片的饮用水给了大壮。
“大壮，你累吗？”催眠大师的嗓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