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时，我看到出现在不远处的李冬。
他好像已经认命，乖乖地垂头走进包厢。
我喊他的名字，他转头看了我一眼，眼神空洞得吓人。
看他一瘸一拐，就知道刚才遭受了毒打。
本来还抱着一线希望，想着说不定他可以想办法去顶楼求救。
希望彻底破灭了。
我被推进包厢，一个穿着粉色睡裙的老女人正倚在贵妃榻上看电视。
电视上的爱情动作片如火如荼，我羞愤难当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老女人扭着肥臀走过来，捏住我的下巴，强迫我抬头与她对视。
“长得倒是不错……”
我瞥见她脸上浓妆都掩盖不住的雀斑和皱纹，忍不住干呕起来。
老女人怒了，摸出一个项圈来“咔哒”套到我脖子上，冷声说：“这个可是带电的，开到最大档可以电死人！给老娘笑，不然电死你！”
我压下心底的郁闷和恐惧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。
“不行，太假了，再笑！”
她并不满意，甚至动手用力扯我的嘴角，我疼得冷汗都冒出来了。
手机突然响了。
她随意瞄了一眼，极不情愿地接了电话。
“江年，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？有事？”
江年？
我眼前一亮，扑过去就把她的手机抢了过来。
3
老女人按下手里的摇控器，强大的电流从我的脖子传遍全身。
有那么一刻，我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。
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，四肢也完全不听使唤疯狂扭曲。
别说说话了，我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。
电话那头传来江年的声音：“李总，听说你也在我的会所，要不要到顶楼来聚一下？”
老女人凝视着我，柔声说：“我这里正忙着呢，一会儿过去找你吧。”
“那你先忙，我先不打扰了。”
我浑身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