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吗？为什么还要打女儿？”
大哥嗤笑一声，冷冷的看了我们一眼。
“看看你养出来的好女儿，屁大一点就敢跟我们叫嚣，叫我说还让她上什么学，养养猪放放羊，早早嫁人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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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闻言浑身一颤，转身紧紧将我抱在怀中，几乎是哭喊着说出一句击穿我灵魂的话。
“你俩不上学都可以，雅梅必须上学，我不能让她跟我一样！”
这句话，母亲在我小时候说过很多遍。的确，在我们村跟我一般年纪还在上学的女孩凤毛麟角，更别提跟我家一样穷困的家庭了。
那时我只觉得厌烦，觉得母亲逼我上学是为了报复我对她的冷漠。我羡慕不用上学的朋友，她们自由自在，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开始谈男朋友，而我只有写不完的作业。
父亲取下皮带，一下又一下抽打起母亲的后背。母亲紧紧的抱住我，将我护得好好的，可内心的煎熬让我更加痛苦。
“爸，别打了，一会她还要扛水泥，打坏了谁给咱们赚钱。”
二哥淡漠的说完，背着书包出了门。父亲气坏了，抢走母亲兜里仅有的二十块钱去村口的商店了。
母亲畏畏缩缩的出来收拾桌子，上一世我不止一次看到母亲躲在厨房里舔盘子，我还嗤之以鼻。
“你为什么不做饭时偷偷吃一些？故意扮可怜演给谁看！”
“我，我想让你们多吃一点，我少吃一口，你们就能多吃一口。”
眼泪哗啦一下流了出来，恨不得给自己十几个耳光。粮食大多都被父亲卖了换酒，我们三个又都在长身体，母亲又怎么舍得多吃。
母亲忽然停住手中的动作，看着门外大哥二哥的背影偷偷抹泪。
她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