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远没人陪他过年,你不觉得很可怜吗?”
可怜?
最可怜的不应该是我吗?
我突然笑出了声,眼泪都出来了。
我曾经为了娶白雪嫣从城北跪到城南,只为接受她爸妈的刁难。
为了与她相配,我喝出了胃穿血。
五年前的耳聋,也是保护她被混混打的。
只是现在,我却流出了眼泪,眼眸红得像破碎的玻璃。
“行了苏北辰,是我的错,大男人哭哭啼啼,一股子小家子气。”
白雪嫣道歉了,可是我却感受不到任何情感。
五年前我耳聋的时候,她心疼地比我还难过。
抱着我哭了三天三夜,发誓此生非我不嫁。
我哭时,她只会笑着吻我说。
“北辰的眼泪,是我的兴奋剂。”
转头把我按倒在床上纠缠几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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